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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本研究所測得的結果來說,使用聲學方式判斷聽力正常者朗讀時的適當停頓 時長閾值為200 ms,和Wang等人 (2010) 年所測得之正常成人朗讀時適當停頓時

長閾值250 ms有所不同,可能和所使用的語言系統和朗讀材料之語法結構不同有

關。Wang等人 (2010) 年的研究所使用朗讀材料的語言為英語,且其朗讀文本的 語句長度較長;而本研究所使用的朗讀材料為漢語,文本內容的語句長度較短。雖 然兩個研究所測得的適當停頓時長閾值不同,但是兩個研究的適當停頓時長閾值皆 為朗讀時最短的呼吸群間停頓時長。由此推論,不論聽損者或是聽力正常者的信號 偵測理論分析,朗讀時的最短呼吸群間停頓時長是使用聲學方式判斷朗讀時的適當 停頓時長閾值的一個最佳指標。也就是說,聲學測量所設定的適當停頓時長閾值和 呼吸群時序分析結果息息相關,且不同的語言系統可能有不同的適當停頓時長閾 值。

本篇研究所使用的言語作業為朗讀短文,因短文內容可事先預知,相較之下,

自發性言語的產出內容較為隨機,可能增加言語處理之認知負載。當一般人在進行 言語處理負載較高之言語作業時會降低說話速率 (Mitchell, Hoit, & Watson,

1996),說話速率較慢也可能與較長的言語間停頓時長有關,因此說話速率的不同 也可能會影響聲學判斷的適當停頓時長閾值設定。以本研究所測得之200 ms適當 停頓時長閾值而言,對於說話速率較慢的研究對象來說此閾值可能過短,但是對於 說話速率較快的研究對象來說此閾值可能就過長。不同的年齡、性別、言語障礙族 群其說話速率也有所不同,因此在適當停頓時長閾值的設定上可能也有所不同。

根據表一所示,不同的研究在切割呼吸群時所使用的停頓時長閾值並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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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和研究的對象與言語作業不同有關,而其所設定之停頓時長閾值是否符合研究 對象的言語特質仍未知。若是所設定的停頓時長閾值過長,則所切割出來的總呼吸 群數就會減少,呼吸群長度可能因此增加,而影響研究結果。當此錯誤發生在Walker 等人 (1992) 研究學齡前兒童構音速率時,會使研究結果的構音速率降低;若發生

在Yunusova等人 (2005) 研究吶吃成人清晰度與言語特徵之相關時,會降低其個別

差異性與相關性;若發生在Bochner等人 (1987) 研究聽損青少年言語中之停頓 時,會使得停頓次數減少、停頓時長增加、以及不適當語法處停頓減少,進而影響 言語清晰度的評分。由上述可知,使用聲學方式判斷吸氣位置的停頓時長閾值若設 定過長,對研究結果將產生系統性的影響而使得研究效度降低;反之,若設定過短 一樣會產生系統性的錯誤影響研究結果,如本研究結果所示。

然而,即使所設定的停頓時長閾值為信號偵測理論所決定之適當停頓時長閾 值,其正確率仍然無法到達100 %,仍會出現偽陰性或偽陽性,無法正確地分割呼 吸群。因此,對於粗略的組間差異比較之研究,例如測量朗讀文章之停頓和構音比 例以決定說話速率,使用聲學方式決定吸氣位置的方法或許可行;但是,若欲得到 較為嚴謹的研究結果,還是以氣動學儀器或是呼吸動力學的訊號判斷吸氣位置為適 當的方法。

第二節 聲學判斷吸氣位置之正確性

信號偵測理論的偵測力計算是將敏感度和FPR的比例轉換成標準分數相減,

以避免刺激與反應的次數分配比例所造成的反應偏誤影響結果之判斷,因此根據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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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力的數值作為正確性之比較依據較正確率的數值來得周全。

使用聲學方式判斷重度至極重度聽損者朗讀時吸氣位置之適當停頓時長閾值 偵測力高於聽力正常組。這個結果的可能原因為聽損者的實際吸氣停頓時間平均上 較正常成人長 (Forner & Hixon, 1977; Whitehead, 1983; 車微純,2006)。若以200 ms 之停頓時長閾值做為聲學測量標準,則聽損組在所有518個非實際吸氣位置當中,

聽損組可正確排除240個低於200 ms的非實際吸氣位置,而將278個高於200 ms 的停頓誤判為吸氣位置,在所有非實際吸氣位置當中誤判為吸氣位置的比例即FPR

為0.53;就聽力正常組而言,在所有148個非實際吸氣位置當中,僅能正確排除

49個低於200 ms的非實際吸氣位置,也就是其中有99個誤判為吸氣位置,FPR

的比例為0.67,所以聽力正常組FPR的比例高於聽損組,造成聽損組的聲學判斷

偵測力數值高於聽力正常組。綜合言之,在所有超過150 ms之停頓次數中,聽損

者小於200 ms的停頓有較多的比例是非實際吸氣位置,較能正確排除低於200 ms

的非實際吸氣位置,所以具有較高的特異度,使其聲學判斷偵測力大於聽力正常 者。據此推論,聽損所造成之言語障礙,反而可能造成聽損者的朗讀短文言語作業,

比聽力正常者更適合以聲學測量方式作為判斷吸氣的位置。

聽損組的聲學判斷吸氣位置之偵測力數值高於聽力正常組,這個結果與車微純

(2006) 聽知覺判斷方式的偵測力組間比較的結果相反。如附錄四、附錄五的信號偵

測理論分析結果表所示,使用聽知覺判斷朗讀時之吸氣位置,無論是三位判斷者中 至少兩位判斷者一致判斷之吸氣位置偵測力或是三位判斷者一致判斷之吸氣位置 偵測力,聽力正常組的偵測力均高於聽損組。可能是由於聽知覺判斷吸氣位置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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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之聲學參數(包括:較長的停頓時長、句尾音節音高下降、句尾音節延長以及 可聽見的呼吸聲等)、語法結構與生理特徵,主要是以正常成人之言語特徵作為參 照依據 (Schlenck et al., 1993),因此聽知覺判斷方式較能正確判斷出聽力正常者之 實際吸氣位置 (如附錄六、附錄七所示)。然而,聽損者的言語特徵與聽力正常者 不同,包括:基頻的變化範圍較侷限 (Stathopoulos et al., 1986)、字與字間的停頓時 長較長 ( Stathopoulos et al., 1986; Osberger & Levitt, 1979)、較大的呼氣聲等,且重 度至極重度聽損者的言語清晰度較低,判斷者較難從言語內容當中分析出主要語法 處及次要語法處以輔助判斷出真正的吸氣位置,都可能增加吸氣位置判斷的困難 度,使得判斷的偽陽性比例提高 (如附錄六、附錄七所示),導致其偵測力不如聽力 正常者。

使用聽知覺判斷言語障礙者吸氣位置的正確性可能受其言語特徵的影響而有 較高的偽陽性或偽陰性,因此若使用聽知覺作為研究當中判斷吸氣位置的方式,可 能會影響研究結果的準確度。由表二所示,可以發現大多呼吸群的研究都是為了暸 解特定族群的節律特徵,而使用聽知覺方式作為吸氣位置判斷之方式,然而言語障 礙之特定族群由於言語特徵與正常成人不同,使得判斷者較難根據一般規則決定吸 氣位置,造成偽陽性或偽陰性提高。一般而言,若是偽陽性增加,會使得總呼吸群 數增加、呼吸群時長減少、可能造成呼吸群內音高與音強變化較為單調的結果。這 種結果可能會放大實驗組與控制組之間的節律特徵差異,提高統計檢定顯著差異的 可能性,進而影響研究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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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比較聽知覺與聲學判斷吸氣位置之正確性

說話者的言語清晰度、呼吸群間停頓時長、以及其他可參考的聲學線索等言語 特徵,都可能影響聲學或聽知覺判斷吸氣位置之正確性。對於聽損者而言,由表四 和附錄四的信號偵測理論分析結果所示,使用聲學方式判斷朗讀時吸氣位置之偵測 力高於使用聽知覺判斷的方式。造成此結果的可能主要原因是聽損者異常的言語清 晰度和言語特徵干擾判斷者以聽知覺判斷吸氣位置的能力而降低其敏感度

(0.83);此外,聲學判斷方式僅根據停頓時長閾值進行判斷,以聽損者的言語特徵 來說,換氣所需的準備時間較長,(Forner & Hixon, 1977; Whitehead, 1983; 車微純,

2006),若以適當停頓時長閾值200 ms測量吸氣位置,幾乎可以找出所有的實際吸

氣位置,敏感度較高 (0.99),因此,聲學判斷方式所得之偵測力高於聽知覺判斷方 式。

就聽力正常者而言,由表五和附錄五的信號偵測理論分析結果所示,使用聽知 覺方式判斷朗讀時吸氣位置之偵測力高於聲學判斷,這個結果與Wang等人 (2010) 的研究結果一致。造成此結果的可能主要原因是由於聽知覺判斷可以根據言語中較 多有用之聲學線索來判斷吸氣位置,而較能正確地排除非實際吸氣位置,使偽陽性 出現的比例降低 (0.01),而提升整體偵測力;反之,聲學判斷只依據停頓時長作為 測量依據,可參考的聲學線索不如聽知覺判斷完整,因此,以適當停頓時長閾值

200 ms進行聲學測量,雖可偵測出幾乎所有的實際吸氣位置,但是沒有其他聲學線

索輔助排除非實際吸氣位置,使得偽陽性的比例提升 (0.67) 而大大地降低了整體 偵測力,因此,聽知覺判斷方式所得之偵測力高於聲學判斷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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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述可知,使用聲學方式或是聽知覺判斷方式判斷朗讀時吸氣位置之偵測力 高低會受到言語清晰度、停頓時長、以及可參考的聲學線索等言語特徵的影響。不 同的研究對象可能具有不同的言語特徵,使得合適的間接判斷吸氣位置方式也有所 不同。使用聲學方式判斷朗讀時吸氣位置有利於聽損者,使用聽知覺方式則有利於 聽力正常者,但是在同一個研究的組間比較,不宜分別使用兩種不同方式去判斷吸 氣位置。然而,無論是聲學或是聽知覺判斷方式,其正確率均低於90 %。因此,

若考量臨床治療的方便性,可選擇聽知覺作為吸氣位置之判斷方式,但需注意個案 的言語特徵對吸氣位置判斷正確性的影響;若進行大樣本之組間差異比較,則可選 擇聲學測量吸氣位置,以提高資料分析效率,但因停頓時長閾值為唯一之參照聲學 線索,可能會出現較高的偽陽性比例。因此,較為嚴謹的呼吸群研究應該使用直接 的生理測量方式來決定吸氣位置。

第四節 臨床意義

使用聲學方式判斷重度至極重度聽損者朗讀時吸氣位置之適當停頓時長閾值

為200 ms,與聽力正常者的適當停頓時長閾值相同。故在未來進行聽損者呼吸群分

析研究時,若可以使用聲學方式判斷吸氣位置,則能夠以此適當停頓時長閾值作為 設定標準,撰寫電腦程式,進行自動化之測量。無論如何,這類研究仍須考量到聲 學方式僅根據特定之停頓時長閾值作為判斷的依據,可能會有較高的偽陽性,使得 研究結果受到影響。

使用聲學作為吸氣位置判斷方式時,聽損組之偵測力高於聽力正常組;使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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