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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衝突、壓力、溝通、互動、教養等。當家人罹癌,病人需求及照顧病人責 任,通常為主要照顧者(以配偶或者父母居多)滿足,主要照顧者面臨界限、支 持、權力及角色分工等關係轉變(陳怡婷,2003)。研究收案病人父母有3位,

年齡介於55~65歲之間,均為病人主要照顧者,推估病人父母除須擔負照顧病

人之責外,亦可能為家庭的主要照顧者,雙重身分的轉換,易使身心感到疲 乏,覺察更多的家庭功能障礙。

二、不同性別病人的家庭,感受到家人關係及家庭功能不同

在性別方面,研究顯示男性病人家庭自覺有較健康之表達性及成就取向,

但感受到較多的衝突、較差的家人關係及家庭一般功能。劉惠琴(2011)指出華 人文化仍受「父系結構」的影響,「男主外,女主內」家庭角色的觀念,許多傳 統家庭,特別是與錢財、產業、子女婚姻有關的事務,決定權大多由男性做 主;而家中的庶務、教養、照顧孩子等則是由女性作主(陳怡婷,2003)。吳曉 聞(2016)研究顯示男性病人罹病後,家庭成員可能因權力轉移、財產分配及協 調照顧等各種問題,有較差的家人關係及較高的衝突。由此推估男性家人罹 癌,無法維持家中經濟、家庭親職角色功能喪失,其他家庭成員需要學習處理過 去可能是由罹癌者負責的家庭或社會責任,此時身心壓力增加,易導致家中成員 的互動關係惡化與衝突,而病人照顧責任較易落在女性家屬身上,可能因照顧 責任增加、角色權力轉移、責任分工等各種問題,使得衝突性增加。

三、家人關係及活動娛樂功能為癌末家庭功能預測因子

迴歸分析結果顯示,FES分量表之家人關係及活動娛樂取向為癌症末期家庭

功能預測因子,與Gouva等人(2009)、Brown等人(2003)研究相似,家庭相 互承諾、支持表達及社交活動的參與為罹癌家庭之保護因子。廖幼婕(2014)提 出協助罹癌家庭增加社會關係及人際互動的重要性,包括情緒性支持、工具性支 持、訊息性支持及評價性支持(Sherbourne & Stewart, 1991)。研究推論罹癌家庭,

注意力專注在病人疾病治療、身體照顧、家務處理、角色轉換、往返就醫上,因 照顧任務及疾病適應,易使成員原有社交網絡受到限制,隨著病程演變,伴隨憂

鬱、焦慮、害怕、不確定感等心情變化,若家庭無適當的支持系統,易導致心理 社會衝擊。因此,針對癌症末期病人家庭,關懷及鼓勵的支持、悲傷失落正向因 應策略之教導、疾病照護資訊的提供、疾病適應過程問題解決討論及資源的協 助,將有助於增加家庭活動娛樂保護因子。

四、家人關係可作為癌症末期病人家庭之心理壓力危機預測因子

本研究指出,FRI可進一步預測心理壓力危機之癌症末期病人家庭,以FRI

≧9分為篩檢指標,強調凝聚、表達及衝突三項度因子共同區辨危機家庭之重要 性。此研究結果與Kissane等人(2003)以FRI>9分或凝聚性4分作為篩選危 機家庭之研究結果有些差異。陳怡婷(2003)強調集體主義的華人社會,視家庭 的責任勝過個人的角色和義務。相較西方國家強調「平權化」,家人關係較為獨 立;華人文化則強調「家人一體」,而家人「齊心」的凝聚現象為最主要的內涵

(劉惠琴,2011)。因此推論,可能受華人文化脈絡之影響,當家庭面對疾病末 期的衝擊,家中成員易相互合作共渡難關,因此家人關係之凝聚因子較難突顯差 異,無法單獨解釋對癌症末期病人家庭心理壓力之影響。

綜合上述及第四章研究結果與討論,可知家人關係健康與否是罹癌家庭重

要資源變項,而家人關係問卷檢測心理壓力危機之癌末家庭,具有可接受的判別 力,可作為心理壓力危機家庭的篩檢,研究者進一步將具有心理壓力風險之家 庭進行分類,並藉由臨床較常運用之BDI與同樣具有判別力之FAD–GF量表評 估,來區辨合併情緒困擾或更多家庭功能障礙之危機群,以提供適切性的介入 服務。相較於Kissane(2003)家庭焦點悲傷治療(FFGT)臨床病人群篩選路徑 中,以家人關係>9分或凝聚力4分作為切截分數。本研究以以FRI≧9分作為 切截分數,具有較高的敏感度與特異性。

因此,以上述切截分數為依據,參考Kissane(2003)家庭焦點悲傷治療

(FFGT)臨床病人群篩選路徑,見圖5-1、圖5-2、圖5-3針對本研究收案之106 個癌末家庭(178位家屬),了解其心理壓力危機之比例,並以整個家庭為危機 群(FRI得分均<9分)及家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家庭成員有一位以上FRI

得分≧9分)作為危機程度之區分,結果顯示有48%的癌末家庭具有心理壓力危

機,其中12%家庭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36%整個家庭為危機群,而家中

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的家庭,其他家人關係較健康之成員仍可彼此表達支持及 衝突、相互協助渡過難關,降低心理壓力危機之比例;整個家庭危機群者,罹癌 家庭面臨疾病衝擊,缺乏支持及衝突之表達,彼此恐難以相互協助渡過難關,心 理壓力危機程度增加,故有36%的癌末家庭為心理壓力高危機群,須優先關懷及 協助。

針對臨床人力及臨床工作者專業領域之考量,研究者進一步瞭解心理壓力危

機之癌末家庭,其有無合併憂鬱情緒困擾或更多家庭一般功能障礙之比例。在家 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中,有6%同時合併憂鬱情緒困擾;整個家庭危機群

中,有16%同時合併憂鬱情緒困擾。在家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家庭中,有

11%同時合併家庭一般功能障礙;整個家庭高危機群中,有9%同時合併家庭功

能障礙。針對圖5-1、圖5-2、圖5-3篩選結果,進行討論,發現家中有一成員以 上非危機群家庭中,有5.6%(6個家庭,16人)同時合併情緒困擾及家庭功能 障礙,見圖5–4;整個家庭危機群中,有2%(2個家庭,2人)同時合併情緒 困擾及家庭功能障礙。因此針對上述心理壓力危機群篩選,有48%的癌末家庭 為心理壓力危機群,其中36%為高危機群是需要優先關懷之對象,使用臨床常用 診斷工具BDI可篩選出合併憂鬱之危機家庭,可增加癌末家庭情緒調適與表達;

使用FAD–GF可篩選出合併家庭功能障礙之危機家庭,可增加癌末家庭問題解

決能力及角色轉換之生活型態溝通等,期望以此提供未來臨床實務人力比例規劃 的參考依據,建議臨床工作者可針對其專業領域,進一步提供協助與入。

圖 5-1 家庭心理壓力危機之癌症末期病人家庭篩選路徑及人數分佈

圖 5-2 癌末家庭心理壓力危機群合併憂鬱情緒困擾之篩選路徑及人數分佈 家人關係

106家庭(178人)

非危機家庭≧9

54家庭 52% (85人)

危機家庭<9

52家庭48 %(93人)

家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 13家庭 12% (39人)

整個家庭為危機群 39家庭 36% (54人)

危機

高危機

危機 高危機群,合併

憂鬱情緒困擾

憂鬱<14

7家庭7%(20人)

憂鬱≧14

6家庭 6%(19人)

憂鬱<14

21家庭20%(24人)

憂鬱≧14

18家庭16 %(30人)

家人關係 106家庭(178人)

非危機家庭≧9

54家庭 52% (85人)

危機家庭<9

52家庭48 %(93人)

家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 13家庭 12% (39人)

整個家庭為危機群 39家庭 36% (54人)

危機

高危機

圖 5-3 癌末家庭心理壓力危機群合併家庭一般功能障礙之篩選路徑及人數分佈

危機

高危機群,合併家 庭一般功能障礙

FAD–GF<2.87 1家庭 1%(3人)

FAD–GF≧2.87 12家庭11%(36人)

FAD–GF<2.87 30家庭 17%(44人)

FAD–GF≧2.87 9家庭 9% (10人)

家人關係 106家庭(178人)

非危機家庭≧9

54家庭 52% (85人)

危機家庭<9

52家庭48 %(93人)

家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 13家庭 12% (39人)

整個家庭為危機群 39家庭 36% (54人)

危機

高危機

圖 5-4 合併家庭一般功能障礙及憂鬱情緒困擾之癌末家庭篩選路徑及人數分佈 憂鬱≧14及

FAD–GF≧2.87

6家庭 5.6 % (16人)

危機

高危機群,合併憂 鬱情緒困擾及家庭 一般功能障礙

憂鬱≧14及 FAD–GF≧2.87 2家庭 2 % (2人)

家人關係 106家庭(178人)

非危機家庭≧9

54家庭 52% (85人)

危機家庭<9

52家庭48 %(93人)

家中有一成員以上非危機群 13家庭 12% (39人)

整個家庭為危機群 39家庭 36% (54人)

危機

高危機